王亚樵一听,火一下就上来了,心想你是打发叫花子要饭的来了。
他将茶杯往几上一墩。“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李公彩道:李公彩,我以为你与那些富商不同。咱们又是老乡、平日关系也好,没想到你也是这副嘴脸!从此以后,我只当从未认识过你。你也不要在人面前提起我王九的名字!
说完,转身便往外走。
李公彩忙站起来,嘴里还说道。“哎,九爷,不要急。我也实在有难处ササササササ听我把话说完ササササササ那我送你ササササササ九爷慢走啊ササササササ”
还将王亚樵送到了厅外。
看王亚樵向大门外走去的背影,李公彩心里一声冷笑,心中道,你主动提出跟我决交才好。道不同不相为谋,现在谁不知道你是我们安徽“最大的败家子”啊!人都知道银如磁石,有了殷厚的家底再生钱就容易了,却是寻得这“钱基”最难。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就不说了。这经商我懂啊。你好不容易攒下了万贯家产,又开了吸银的厂子、铺子,正是开了财门,往里迎财神的时候,谁知你为了那些没听过的什么官兵家属,竟一夜间将所有积蓄都分给了他们;这还不够,又将那“生蛋”的安徽会馆、厂子、铺子也转与他人了,用来安排那些安属以后的生活。那些官兵的打仗,你将他们家属接到上海来,安排人管他们吃住行,这就已经算是行善行到尽头了。后面还管他们以后的生活,这是有多厚的家底也垫不满的窟窿啊!这就不是“行善”了,是“蠢”了。不愧上海的老乡们现在都称你是“安徽最大的败家子”,真是名副其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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