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木抬到了灵车上。
灵车缓缓地启动了。车子不用按喇叭,也没有叫喊,外面的人群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家属、委员们、学生朋友们依次缓缓地跟着灵车,缓慢不舍的步伐如同沉痛难离的心一样。
后面没有车队,不管声名多显赫的、年长的、年青的,一律自觉地步行。
后面自发送行的群众依次跟在了后面,有的人低着头默默的抽泣,有的人则昂着头,任泪水肆意⦆⦆⦆⦆⦆⦆
跟在后面的人流一眼望不到头,他们举着各样自己花钱定做的横幅和标语,里面有几千人是年青的各学校的学生。横幅和标语里许多是悼念先生的话语,还有一些是抗日救国的标语,另有一些是讥讽当局的标语,比如“强烈要求言论自由”、“反对政治迫害”等。而人们自发地让这些举讥讽当局标语的年青人走在中间的位置,以免被混迹在人群中的特务拉走抓捕。
走在前面的先生的学生和朋友唱起了冼星海、麦耳作的挽歌;学生们听到了有人起头,唱起了慷慨激昂的抗日救亡歌曲《毕业歌》;后面的群众受到了感染,唱起了《松花江上》⦆⦆⦆⦆⦆⦆
几千人唱着一首歌曲,另几千人唱着另外的歌曲,声音激越⦆⦆⦆⦆⦆⦆然而却互不干扰。
没有挥舞的拳头、没有愤怒的口号,只有跟随灵车行进的人们和歌声,然而这场面却使人更觉震撼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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