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麒麟回味着后味，说道：“更甘醇、清冽一些。”
秋田文夫开心地笑道：“这跟水质有关，用得水不同，同样方法做出来的酒味就有不同。”
他伸手招呼道：“李君，请用，这几样菜配兵库县的清酒是最好的。”
黄麒麟先给两人又斟满了酒。这才拿起了筷子。
两人浅谈慢饮着。先是说着《源氏物语》的工作；谈了一会儿，黄麒麟说：“秋田教授，我下午去采访了内山完造先生。”
秋田文夫笑道：“我与他很熟。你采访他些什么？”
黄麒麟：“快到鲁迅先生逝世四周年。采访的内容是关于这方面的。”
秋田文夫也想知道采访的内容，举起杯来道：“你快讲一讲。”
黄麒麟喝了酒，放下了杯子。拿起酒瓶边斟边讲下午采访的事情。
黄麒麟慢讲着，两人不时品着酒、品着菜。
到后面黄麒麟说：“最后我又问了内山先生一个我一直很想问的私人问题。”
秋田文夫：“什么问题？”
黄麒麟：“我问内山先生，如果鲁迅先生不早逝。看到日本对中国发动的全面侵略战争，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黄麒麟用了“侵略”的字样，这次他是有意的；秋田文夫的眉头明显微皱了一下。但他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问：“我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那内山君是怎么说得呢？”
黄麒麟述了内山完造的回答。
秋田文夫听完抿着嘴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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